屋内正进行着一幕开膛破肚的戏码,危险程度相当于在悬崖走钢丝,稍有不慎就是无可挽回的后果,但此时竟来了不速之客大声喧哗……
苏忆雪当下出去看看什么情况。
金婆婆则聚精会神地给我切除最后一个器官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突如其来的打扰,她老人家的手有点发颤,吓得我大气也不敢出,只得咬住正中的手,一点不放松。
屋子外边传来对话。
“你们是谁?干嘛大呼小叫的!”苏忆雪怒道。
“我们是血影教的人,段老乌龟跟我们教主定下的二十年之约到了,我们来是来知会他一声,九月九重阳教主会在老君山等他……”此人话没说完,突然听得啪的一声,显是被人打了个响亮的耳光。
“你这恶女人,干嘛打人啊!”另外一个男人大声道。
苏忆雪冷笑一声:“打你出言不逊!竟敢侮辱我家老爷!”
“好啊,是你先动手的,别怪我俩不客气!”猥琐男大声道。
“倒要看看谁对谁不客气!”苏忆雪微怒道,接下来只听得噼里啪啦一阵乱打,夹杂着声声男人的惨叫声。
我这才放下心中的大石,看来那两不速之客,苏忆雪应付得来。
另一边,金婆婆切除最后一个器官,将之放入黑色的陶罐,没人帮她擦汗她就用手肘随便印擦一下,然后开始给我缝线,缝口处包上特制地湿热草药,最后再细细的包扎起来。
我做完这一切,我如同虚脱了似的,躺在桌子拼起来的手术台。松开了咬住正中的牙齿,也是难为他了,手上又红又深的牙齿印。
金婆婆沉着地转过身去,将坛子密封好,珍而重之地收起来,倒出一盆热水清洗刀具,边洗边道:“你身上的大部分僵尸毒素我已经帮你清理了,但是无法根除,半年之内你是不会变成只会吸血的怪物,而且旱魃僵尸的力量也会遭到很大的削弱,可以像正常人一样吃喝,不过半年之后要是找不到解药就很难说了。”
金婆婆这才有空擦汗,“另外,还有一个点需要注意,僵尸当心绪处于极度愤怒和悲伤的情况下,力量会失控暴走,而且这个时候,脸上会出现独特的尸斑。”
我沮丧脸道:“有没有什么好的?”
“有是有,僵尸是众生六道之外的存在所以能看到一些鬼魂、灵体,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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