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玉还是每天来看我，表演专业的学生考试挺复杂，要持续一两个星期。我反复问她，和叶理源的事到底要怎么处理，是不是真的分手，从此不再相见相联系？她又沉默。我知道，她不想原谅叶理源，但心里又舍不得。但是，如果她知道了叶理源的遭遇和经历，又会是什么反应？要么嫌弃到死心，要么同情到重新接受他，并回到他身边。女人的同情心能带出母性，当一个女人对男人有了母性，那可不是什么好事。还没有确定小玉会怎么做，是不能告诉她的。
我约好叶理源见面，准备和他谈谈。一段时间过去，他终究又爱整洁了，穿着整齐，为人也回归了风度。一早便在那等我，而且点好饮料。
“等很久了？”我问。我确实迟得有点多，半个多小时。“不好意思。”
“没关系。反正我研究院就在附近。小玉呢，小玉还是不肯见我吗？”
“她最近在考试，没有时间。其实她未必会原谅你的。”
“未必会就表示可能会可能不会。我会等的。”
“奇怪！我知道，你的女人也不少，而且你不太尊重女人，其他的话，我就不想说了。实在看不出，你会对小玉这么痴情。”
“小玉是唯一一个真心对我而且完全属于我的女人，那些女人，哼，不是当我财主就是当我傻瓜，我凭什么尊重她们？”
“还有当你是发泄工具的，是吗？”
“你说什么！”叶理源大吼，拍桌子。这对他来说，少有。
我擦到他拍桌子时溅到我脸上的咖啡。轻蔑一笑：“你不要激动。和你在一起那么久，你的事情我会不知道吗？你以前经常说在实验室过夜，或者要出远门去干什么，都是要在陪，张，慧，琴！”
“你怎么知道？你怎么知道？”
“说过了，跟你共处过一段时间，我会不知道吗？如果小玉知道这些，她还会爱你吗？”
“不许告诉她！不许！”他狠狠地看着我，眼神就像他恶魔时候的样子。
“好，我不告诉她，因为她毕竟爱你，我不想打击她。但是，她不会跟你在一起了。因为你爱她，只不过是因为她是唯一一个把第一次给你的女人，所以你才爱她。事实上你根本不爱她。你还杀了她的孩子，她不会原谅你的。”
他咬着拳头，十分痛苦的样子！男人痛苦的样子，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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