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妄死了。
这似乎是没什么可以惊讶的。
对手是沈焱，沈焱背后还站着叶雨生，沈妄还吃了化灵丹。
这一切好像都是水到渠成的。
叶奈何看着沈妄失去生机的身体，脸上还是那般温柔的笑意。
“妄哥哥，你怎么睡觉了，这可不好，奈何可是会不高兴的，奈何想要吃杏仁酥了啦。”她轻轻的摇着他，笑眯眯的样子很是好看。
要是沈妄现在哪怕是有一点点的气力，估计就会爬起来去给她做吧。
“长记性了吧。”叶奈何挑着眉毛看着他“我这样的人是爱不得的，真的是爱不得的。”她眼睛里是万千的星辰，一瞬间通通碎裂，只剩下无尽的黑暗。
无尽到没有一丝光线在里面。
叶奈何说着说着就哭了，可谓是泣不成声，一张脸都没有那么好看了。
沈焱站在了她的面前。
“原来你也会舍不得啊。”他开口到，看着她的眼神有些奇怪“我以为你会真的冷漠到底呢。”
叶奈何摇头轻笑“你还真当我是没有感情啊。”
“不是……我以为你会变的足够冷漠，好接受自己的命运或者看着别人接受自己的命运。”
“你抬举我了。”叶奈何笑得颓唐，今日穿的长裙铺在地上，好看的紧。
那种极致的颓废，给人一种说不出的诱惑感。
“那么以后这个世界，最重要的是我的哥哥们，就交给你照顾了。”笑容温软。
“可是你确定他们不会伤心？”沈焱看着她。
叶奈何轻轻的笑了“我想，在我成为天道使者的那一刻，他们就已经做好了我颠沛流离的准备。”她笑得时候喜欢歪头，长长的墨发如瀑般垂下，宛若银河“这就是命运，我们无法违抗的。”
到底是叶奈何，无论什么时候都是美的。
“可是你到底是成功了。”沈焱似乎是在叹息，眼睛里尽是人看不透的东西。
叶奈何温软的笑了“可是……什么才是我想要的，我完全不知道呢。”她笑得那般美，有一种鸟儿将死的凄艳美感，他知道，至此一别，怕就是永世不见了。
“你会幸福的吗？”沈焱认真的问她。
“或许吧。”她笑了“至少我不会有那么长久的生命让我忧伤。”
还是做一个凡人幸福啊，无论如何，至少活的时间比较短。
很快，就解脱了。
“或许，这就够了。”沈焱笑了，眼睛里是温柔的神色“毕竟，至此一别，我们怕是再也不见。”
“从此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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