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有反抗。
就那样在桌子上，任凭那个人的手在女子最为私密的里衣里游离。幻暝哀的手揪着明曦离的衣服，抑制不住微微颤栗。
宛若只是精致的玩物，不需要任何属于自己的感情，便能够熬过这漫长的折磨与羞辱。这就是她的处境，可悲而讽刺。
身体渐渐冷却下来，呼吸也平静了许多，方才的欢好如久别重逢热烈忘情，也仅是因为妄情。毒药的药效发作后，一切归于寂静与疏离，幻暝哀别开脸，却被明曦离钳住下巴，生生被抬起与他直视。
“疼。”他的手指上用了力，肌肤在妄情余毒下异常敏感，幻暝哀在药物蛊惑下的示弱却得不到明曦离的任何同情。
然而幻暝哀没有想到的是，明曦离此时吐露的，会是如此残忍恶毒的话语。
“被别的男人按在身下的时候，你也是这样撒娇的么，幻暝哀？”
她皱眉，声音无力而涣散，“你说什么？”
他修长的指掐在了她的咽喉上，方才的温情已然无存一丝，俯身压下来，声音低沉而阴鸷，“对于你来说，是不是在任何男人身下承欢都是一样的，安祈公主？”
“燕护卫，你说。”明曦离忽而冲着一旁说道，脸色阴沉得可怕。
幻暝哀大惊，从后山回来，被明曦离抱到这里放在桌子上开始，她根本没有意识到，重重珠帘外还跪着一个人。
明曦离如何调戏她，如何强势待她，全被燕尚霖听了去，被羞辱的感觉从未如此清晰。
男人跪得笔直，“公主殿下今日午后独自在后山，未见到任何外人。”
他隐瞒了所发生的一切，或许是出自九黎元棠的命令。而幻暝哀更是不想透露半个字，手腕上破碎的璎珞绝对不可以被发现。对于幻暝哀而言，九黎元棠的动机不纯，她亦何尝不是，此时最稳妥的选择是静观其变。
但若是九黎元棠瞒着明曦离布局，今日之事明曦离不可能知晓。恢复咒力后，幻暝哀将身上所有不该出现的生人气息都清理干净了，她的眼力很好，再细小的咒术痕迹都看得一清二楚，不可能有遗漏。
正疑惑明曦离是如何得知，他冰冷的手指用力了几分，喉咙被掐得几乎要无法呼吸。
“是么？”明曦离的脸色更加难看了，幻暝哀已经能看见，四周的空气正在以迅速的姿态凝固，彻骨的寒意弥漫，径直在室内凝结出霜花。
男人冰冷的手，拂上她的发，从中抽出的，是一缕嫩绿的幼叶。
“安祈帝姬何时有了卧草而眠的喜好，如此不拘小节，将王族的仪态都忘得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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