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滚！”婠婠双眼圆瞪，地上是花瓶的碎片，“都滚出去！”
“婠婠你怎么了？”王清雯几欲上前都被她挡了回来，“出去！不然我就死给你们看！”婠婠全身颤抖，瘦得几乎站不稳脚，她死死抓着瓷片，脾气暴躁的不可思议。
“我们先出去，她也许还没有稳定下来。”王清雯拉了拉白忍冬，“我，就在门口看着她。”白忍冬也是同样的一脸憔悴。
“啊——”精神上的巨大折磨让婠婠痛不欲生，“不对，这不是病症。”婠婠稳了稳心神，大脑里剧烈的疼痛让她无法集中精神，但是她隐隐有些感觉。
里面砸东西的声音还在继续，不时有婠婠低低的，压抑的痛呼，白忍冬不知何时，竟已经泪流满面，“我一直以为我自己可怜，直到我看到她，才觉得从前我受的那些怎么能被称之为苦？”
“擦擦脸吧，恐怕她被人下毒了。”王清雯面色凝重，“我在留洋时也见到外国的贵族吸食鸦片，症状几乎一模一样，她之前？”
“没有。”白忍冬坚定地摇了摇头，“她不会依赖那些东西的，她有一个足够强大的灵魂支撑她的行为。”
“那么她的异常是什么时候开始的？”
“喝完药之后。”白忍冬的面色阴沉了下来，“我想我知道是为什么了，不是血灵芝有问题就是参的问题，其他所有的辅助药材都是我亲手准备。”
“我去问问苏伦，你去问问阮子杰。”王清雯转身就走，“若是让我知道是谁干的，决不轻饶！”
“恩，我这就去。”白忍冬立刻调了几个自己的手下，“你们帮我照顾好她，不要让她伤害到自己。”
“苏伦呢？我是他妹妹的大夫。”一个清丽的女子闯进军营，副官看了看她，摇了摇头，“上将好久都没有回来了。”
“他去哪里了？”女子调整了下因为赶路而急促的气息，“快点，我找他有事儿要问。”
“他或许心情不好，出去散心了。”副官闪烁其词地说道，“如果你不说，他最疼爱的小妹有了生命危险，你负责是不是？”王清雯盯着他，“你是知道他疼爱小妹的，如果——”
“我说我说。”副官连忙摆手，“他在军妓营。”
“什么？”王清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，“他——”
“自从那天回来之后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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