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突然发现白逑羽这会儿依旧是站在原地,一副眉头微蹙的样子,低声说道:“我怎么感觉,什么地方不大对劲呢?”
听他这么一说,我不由得愣了一下,问道:“哪里不对劲了?”
白逑羽转过头来,一脸严肃的看着我:“你想想昨天晚上那个人,真的像是个神经病?还有,我总感觉,刚刚那个女的不想让我们住下,好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。”
一听这句话,我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,大半夜的爬起来唱戏,这一听就觉得不是什么正常人啊?而且那个女的不想让我们住,顶多只能证明她小家子气罢了,能有什么难言之隐呢?
这样想着,我便摇了摇头,笑着对他说了一句:“我看你是被昨天那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