索性现在的开明比得上春秋,慕容钦音才敢如此胆大的议论皇家。
“为什么啊?”
“首先呢,他看似非常明理,实际是就是个和你一样的倔性子,就是个不撞南墙不回头,撞上南墙还死磕的人,性子上易怒不记仇,还......百折不挠,所以容易被激将或者和敌人硬碰硬。其次,这么多年.....你爷爷也是这么看待他的,所以他以前的老师大多教授的兵法,也给了他足够的历练机会,最后一点最重要,他太把自己当成一会子事了,心眼也不大,不过这也是权贵的通病,因而非常容易被人算计,如果他为主将,那被人以少胜多都是可能的。他的兵法上变通较小,如果敌人可以创出阵法或者变化得面目全非,便毫无取胜的可能。”
“东方,你为什么认为他不记仇却又说他心眼不大呢?”
“所谓不记仇是说他不可能睚眦必报,不会因为一个下人有些事做的不好呵斥他们。心眼不大是因为他如果在那些将军里面遇到一个能力比他好的人,他应该会杀他,所以他多忌刻。”
“你们慕容家是不是特别钻研我爹啊?”
“慕容家似乎没有看好你爹,更谈不上钻研了。”慕容钦音坦白的告诉他此事,也算是为了获得他进一步的信任。
两个人很沉默的看完了烟火。慕容钦音看到一半就溜了。去买了一把的瓜子还有一袋喜糖,实在是除了喜糖,没什么糖可以买。
在那里大吃大吐,辛亏她还知道吐在帕子里,后来一起扔掉了。
“东方,我们去吃元宵吧。今天都是正月十五了,过年的最后一天了,一年又来了。”裴煜领着她走去一个老婶的摊子。
那位老婶大约四十上下,卖得是热元宵。馅的种类也只有两个,一个是枣泥的,一个是豆沙的。慕容钦音干脆要了个不带馅的。裴煜也想跟着不要馅。慕容钦音抢先了一步,给他拿了个枣泥的。
“你吃不惯不带馅的,大不了待会捞你两个没馅的尝尝。别糟蹋人家的粮食。”看着裴煜气鼓鼓的脸,慕容钦音还是好心的解释了一下。
“善。”裴煜闷闷的说。
过了一会,大婶就下完了,把碗端上来。慕容钦音拨给他七八个。然后,和婶子开始闲聊。
“婶子,你家有几个娃啊?怎么这么晚还不收摊,贴补家用啊?”
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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