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严本来晚饭吃的不是滋味,又在冷风里吹了大半天,早饿了,那桌饭菜又格外甘美精致,索性放开胃口吃到八分足,才抛下筷子,一拌嘴,冷笑,“好菜啊好菜,可惜花头做得太足,反而叫人吃不得什么菜了。”
“哦,严公子不喜欢我府上得菜吗?”赵大人柔声道。
“菜还好,没味道的是人!”小严再也忍不下去,怒目瞪了田七,“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
“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来得。”田七苦笑。
“你胡说!”小严哪肯相信,又转头去瞪沈绯衣,“你又是怎么来这里的?”
“我是自己来得。”沈绯衣老老实实回答。
两个平时活灵活现得人居然不约而同变得木讷呆板,小严虽在火头上,也觉得情况有些不对劲,立刻闭了嘴。
“看来你们之间的确有些默契。”赵大人叹,他本来想看一番好戏,可角色方一登场便曲终人散,不由得十分遗憾,点点头,“患难之交果然是有些道理的。”
众人全部沉默,沈绯衣忽开口道,“人都来了,你想怎么办?”
“我?”赵大人微笑,“我想请你们吃顿饭,顺便再结清一下你们之间得赌约。”
“赌约?”小严冲口而出,十分意外。
“严公子不知道吧,上次沈公子来我这儿,是答了份赌约得。”
“哦?赌什么?”
“赌他三个月内一定破不了这桩走尸案。”
“……”小严未料到会有这种事,看一眼沈绯衣,吃吃地,克制不住好奇心,“你给他得赌注是什么?”
“他若破不了案子,便要辞掉昌令县县令得官职,从此拜倒老夫门下为奴。”
“什么?”这下,不光是小严,连田七都跳起来,喝,“你以为你是谁?好大得口气!”
“怎么,你们觉得我没有这个资格么?”赵大人冷笑,拍了沈绯衣,“你们问问他自己,做我赵某人的奴婢是不是折了他得福分?”
众目睽睽,沈绯衣面色雪白,也像是上好绢纸般脆弱透明,几乎看得见下头得青筋跳动,人人都以为他不会开口说话了,可是他还是慢慢的抬起眼,轻轻道:“不错,我本是艺妓后人,确实不配进官家得门。”
一句话,田七和小严听得面如死灰,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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