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与回忆有关的东西，都开始在一个苍白寂寥的冬天。
我坐在光线不好的网吧里，目不转睛地看着张佐在CF里又熟练的用刀爆了一个警的头。
“你别总看我啊，练练才能有效果啊。”他盯着屏幕对我说。
“你不教我我怎么练啊。”
他迅速退出，创了一个新团队房，对我说：“跟进。”
运输船，我总是摸不清方向。张佐端着一把AK跟在我旁边，他匪我警，他说：“枪口抬高点。”
“不行，抬高我看不见路。”
“那你就等着被爆头。”他单击鼠标，我看见屏幕右上方，匪爆了警的头。
很快复活，张佐就等在一边，他说：“枪抬高。”
“多高？”我一边走出仓库一边问。
“你先往上抬，好的时候我喊你。”
我一点点抬高枪口，视野宽广不少，就是看不清路。
“好了，这个高度就可以，比较容易爆头。”他跟在我身后，“点几下试试看。”
我仍在缓慢抬高枪口，直到最后看到整片天空。耳机里传来短暂的枪响，我看见右上角又出现了匪爆警。我扭头看着张佐，他努努嘴：“让你不听话。”
我撇撇嘴。
从网吧出来的时候不过四五点，冬天的天黑的格外早，周围都混混沌沌一片黄。
张佐扯起我的袖子，放在鼻子上闻了闻：“好重的烟味。都让你不要把胳膊放在台子上了，那上很脏。”
“那怎么办？”我抬起自己的胳膊闻了闻，“我一身烟味回去，我妈能练死我。”
“散散步吧，风吹一吹，也许烟味能淡一些。”他说。
我和他围着我家小区附近的一个体育馆一直绕圈子，找些有的没的话题。
“你跟江柔云说过那事没？”我问他。
“什么事？”他问我。
我撇嘴：“再装，继续装。”
“让她和我谈吗？”
“是啊，不然你俩还能有啥？”
他耸耸肩：“说过啊，她不愿意。”
“为啥？”我问，“一个礼拜的sugars白送的吗？你怎么跟她说的？”
“我就说班里人都这么传啊，不如谈了算了。她说她问他妈了，她妈不同意所以她也不答应。”张佐说。
“我靠，”我呸口水，“这事她能跟她妈说？她肯定是不想答应，瞎找借口。”
“无所谓啊，反正我也不喜欢她。”张佐看看表，“明天你还学CF吗？”
“必须的，我要进阶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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