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耐心地听完了凌亦可的发言，说的确实很好，很能让一个生意人心动，但，作为一个商人，必须具备商人的性质——有利可图。而从头至尾，从凌亦可的发言里，她找不到她要帮她的理由，似乎只是纯粹地在帮她，其他的呢？她可不觉得凌亦可有这么好心，以强扶弱。
“怎么，有什么问题吗？”见子兮半天在沉思，没有要发言的意思，凌亦可有点沉不住气。
“太完美了！简直是太完美了！”没等子兮想好要怎么开口，苏北就已经发出了惊叹，“但是，这完美，看起来却并不真实。”话锋一转，苏北嬉皮笑脸的神色也随之一变。
“哦？”凌亦可吃力地笑了笑，“怎么？有问题吗？”
“不得不说你提出的这些诱惑力很大。但是你只说出了可以怎么帮我们，你这样，让我们很不放心啊。”苏北一口气道出了子兮的心里话。
“这个。”艾辰尴尬地笑了笑，这他确实没想到，太心急了，“我们这么做自然也是考虑到我们的利益。”
“哦？这怎么说？”
“长远的利益。”艾辰急中生智，随手捏造了一个，“虽然在凌亦可的努力下，她的公司已经做得还不错，但是如果想要更强大，我们必须要找更多的合作伙伴，我们一起努力，才能创造更加美好的未来。”
“说得很好。”嘴上这么说，心里的疑虑却并没有打消，不是她不愿相信，只是这个，太不可靠了，相当于什么都没说。
四个人喝着咖啡，表面风平浪静，实际上，大家都有各自的心思，子兮在寻思着如何开口，她想要和艾辰单独谈谈。
“我……”
“我……”没想到两个人甚是默契，异口同声地说出了这个字。
“还是你先说吧。”差不多又是同时开口，子兮望了一眼坐在对面的艾辰，“能否借一步说话？”话是对艾辰说，眼睛却看向了凌亦可。
艾辰也没有马上答应，好像在担心着什么，知道凌亦可嗤笑着说了句“人家找你呢，快去快去。”这才点了点头。
子兮也随之点了点头，低着头缓步走在前面，咖啡馆呈现出一派安详的气象，很和谐，却让子兮觉得压抑，压抑地快要停止了呼吸。
从座位到门口，并不算是很遥远的距离，子兮觉得很漫长，两人好不容易走到了外面，子兮并不言语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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