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没了孙仁杰，我手里还有一个萧月，只不过……”林无量吸了口烟，烟雾一圈又一圈。
见林无量今天心情似乎不错，林晖明踌躇着问：“只不过什么？还有，爸，为什么我不能……不能动萧月？”
“我问你，萧月是谁的女儿？”
“这……当然是沈战的妹妹和那个叫做……哦对了，叫王潇的屠龙者的女儿。”林晖明不知父亲葫芦里卖的什么药，从小打到，他都是很怕林无量的。
“我再问你，沈战的妹妹，是什么？”林无量继续问道。
这个问题太简单，林晖明想也不想地回答：“是真龙之身。”
“所以萧月身上既流着真龙的血，又流着屠龙者的血，按理说，两种力量相抵消，她应该是一个平凡人。”林无量抬起苍老的眼皮，定定看着墙角的阴影，目光没有焦距，“但她却不是。千百年来，族谱所记载的，所有屠龙者和龙身的后代，都是普通人，为何萧月不是？”
“难道她不是她爹的亲生女儿？”林辉明挠了挠头，得出这样一个结论。
正抽着烟的林无量闻言被呛到，剧烈地咳嗽起来，投向林辉明的目光三分愤怒七分鄙夷——自己聪明一世，怎么养了这么个愚不可及的儿子？
“你这个草包！”他一贯平淡漠然的脸，终于涌上了一丝愤怒，“萧月当然是她爹的女儿，只不过她体内的两种力量并没相互抵抗，而是结合得近乎完美，这实在太不可思议，如果能加以研究，说不定我们能发现古籍中没有记载的秘密，然后加以利用。所以，一定不能让她脱离巫身会，万一被古家捡了便宜……”
“那你把萧月嫁给我，她不就跑不了了。”林辉明嘿嘿地提议道。
“蠢猪！”林无量上下打量他，眼里盛满失望，“你要是有点出息，哪怕有孙仁杰一半的本事，我都会想方设法把她嫁给你。可你看看你自己，从头到脚哪一点配得上她？且不说强扭的瓜不甜，娶了她这种女人，就好比枕边多了一个地雷，万一她哪天对你起了杀心，你能对付得了？”
“这……”林辉明失望地挠着后脑勺，父亲说的好像有点道理。
“哈哈，人都说虎父无犬子，依我看，你林无量的儿子简直连犬都不如。”门外传来一个声音，虽然苍老低沉，但却浑厚有力。
林无量瞳孔一缩，将手里的烟扔在了地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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