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套了一件长及膝盖的蝙蝠衫，少有地扎起了马尾，坐在客厅的地毯上，背靠着沙发，蜷起双腿，把笔记本电脑放在了膝盖上，一边啃苹果一边浏览网页，活脱脱一干物女的形象。
杜一凡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我身后，“我还以为你在码字呢，什么时候关心起你家的生意来了？”
没错，我正查看司徒旗下一家百货公司的经营种类。
杜一凡凑近看了看说：“这家百货公司只是你们家为了推动自身房地产发展而投资的小项目，你看那么认真干嘛？”
我指着几家服装品牌问他：“你说哪家目前效益一般但发展前景广阔啊？”
“你研究它做什么？”
“让我哥给他们施加点压力，注入点新鲜血液什么的。”
“你意思是让他们招新的服装设计师？”
“最好是以比赛的形式进行选拔。”
他想了一会儿说：“是为了林素？”
“哎呦，不错哦，赏你个苹果。”我从果盘里拿起个苹果轻轻向身后抛去。
“她现在不是有工作吗？”
“她成天和你们混在一起，那是不务正业，是时候让她干点正事了。”
杜一凡咬了口苹果，没有辩驳，一口苹果下肚，他说：“那也不用整的这么兴师动众，这事你应该找宋霖啊，他家有自己的服装品牌。”
我扭过上身一把抢下他的苹果，“不早说，罚你不许吃了。”
他一下子没反应过来，还保持着手握苹果的姿势，张嘴咬了一口空气，上下牙磕碰的声音清脆地回荡在客厅里，我听着都觉得疼，不由得皱了下眉头，不过很少能见到他这么滑稽的样子，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来。
他先是不满地用眼神谴责我的幸灾乐祸，然后又谄媚地说：“要是我去和宋霖说这件事，是不是就可以继续吃苹果了啊？”说完他马上伸出手，可怜兮兮地看着我——手里的苹果，让我不得不联想到动物园里讨好游客的猴子。
我故意把手向后躲了躲，“前提是不能让林素察觉到是我们在背后操纵的。”
杜一凡微微起身，欲从我手里夺回苹果，我躲得更远了，他无奈地坐回到沙发上，“放心吧，吃人嘴短，拿人手软，再说了，你也不看看出马的是谁。”
我这才笑着把苹果直接塞到了他的嘴里，“赏你了。”
林素和宋霖，又续一段孽缘啊。虽然我个人对宋霖没什么好感，但他既是杜一凡的好友，又是林素的情人（暂时只能这么界定了），我不得不容忍他出现在我的世界里。
宋霖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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