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父师叔!”
听着月夜的喊叫,宇文枂收回才伸出去本想阻止的手,摇摇头跟随。
“浼师兄若想杀!舍得杀!就请便吧!”
南执浼眉头深皱了下,随之是加大的推力,挑衅?赌我对你的感情!我南执浼还不曾输过!
“师父!”月夜用力催打了南执浼的手腕使得剑尖偏转,过流云才逃过一劫。
他不可思议的扭头朝被闪到一旁的师兄看,是时,南执浼也愤怒的转过身瞪过月夜撞上他难以置信的眸色。
浼师兄真的?他真的……下死手?
“师兄……”过流云的音色悲伤了许多。
“我想错了?你从来没有原谅过我?”
南执浼收起了长剑,无比冷漠的抬眼相对,“我南执浼与你早已断了纠缠。”
一瞟而过的眼神不包含丝毫感情,甚至产生错觉的机会都吝啬。
他本要走,被月夜拦了。
“师父,怀儿想听你说实话,怀儿目睹师父的落寞,懂得师父的脾气,妥协在某个人面前并不是输,而是坦白相对的勇气。”
“坦白厌倦,伪装挽留,这就是实话。”
“可是师父!你现在就是在伪装啊!”
“岳逸怀!你敢自信揣摩为师的心思?”
面对南执浼的战火殃及,月夜并不畏惧,直接答道:“怀儿自信,但不是揣摩。师父管理得蓬莱井井有条,却只对师叔乱了方寸,这不是最好的说明吗?”
“我的世界里,只有冬儿,怀儿。”
“师兄……”过流云一个老顽童突然感伤得说不出话,想靠近又不敢挨,小步向前挪着……
“好!”后方突然传来宇文枂的声音,月夜回头望了眼,他正缓缓走来,边走边说:“怕是师父误会了,师叔并不是在卑微的求您原谅,他在为自己铺路,为自己而哭。早日认清师父对他恨之入骨现状,买一份死心,才能去接受未知中的事、物、情。”
过流云冲他使了个眼色,即使眼睛红的像哭过一样。不是说好的会帮师叔,怎么听起来是在落井下石?
当然,宇文枂对南执浼笑着,顾不上过流云不清晰的眼色表意。
“你的意思,我成全了他?”
“是成全了他今后的许多。”
“包括他师侄的求亲?”
这个问题,听的宇文枂懵了一瞬。
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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